鸽型未知生命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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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听你讲故事(一)·天马

天马座星矢个人向,20171201生贺
私设多如狗,OOC严重
时间线为天界篇之前

 

我来听你讲故事(一)·天马

 

我旅行了很久,去了很多地方也遇到了很多人。我有美酒他们有故事。故事听得多了,便也有了一个不错的想法。在询问过他们的意见后我决定将其中一些故事整理一下发表出来。

 

第一个故事的讲述者,我暂且称之为A先生。A先生有点话痨,但为保证不遗漏故事的任何一个细节,我还是把他的一些不必要的话语也给放上来了。所以如果觉得过于啰嗦还请见谅。

 

星夜下的书店

 

我是一名普通的书店工作人员,有一个很普通的故事。我的名字是——为了保密不用说吗?好好,我继续讲那个发生在我身边的故事。

 

我所在的书店是家再普通不过的全天经营的书店……不普通吗?我觉得还好吧——你还要不要听我的故事了?

 

唔,从哪里说起呢?啊,就从最后的相遇开始吧。

 

 

那是一个极美丽的星夜,真的很美丽,就像在黑色的天鹅绒上洒满了细碎的银块。哦,我亲爱的朋友你可原谅我那贫瘠的词汇量吧。你可不能指望着我这种一天到晚忙于工作的普通人还能有中学生一样丰富的词汇。我坐在书店门口打瞌睡——嘿你别告诉老板,我老婆已经因为我这几个月带回去的微薄工资愁眉不展几个周了。我当时还有一份翻译的工作,要求在三天后上交,我不该拖这么久的。但我太累了。我已经很久没有休息了。

 

在破旧的电风扇那跟对面街道那病弱老头的咳嗽声没什么两样的吱嘎噪音里我开始了工作。西班牙语可真难啊,我还是比较喜欢法语——那是我母亲的母语,她与我很亲密。在我翻译了大半,正累到只想趴在桌子上好好睡一觉的时候有细微的声音夹杂在旧风扇的轰鸣声里传进我的耳中。我一开始以为有人在翻书——不过严格来讲这么说也没错。像是下着大雪的冬夜里一盆冷水劈头盖下,我一下子就彻底清醒了。因为我没有听到系在门上的风铃的响声,那是老板的小女儿,一个活泼的女孩子给我们那扇宽大明亮的玻璃门上系了串小小的、精致的贝壳风铃。书店虽然说是全天候营业但晚上的时候会关着那扇玻璃门在店面里开着灯。在寂静的深夜,一点细微的声音都会特别刺耳。

 

那么问题来了,这个声音是怎么弄出来的呢?总不会是风翻的。

 

我起身向声音的发出地悄悄摸过去,我对于这点还是相当有自信的毕竟我可是靠着这个技能中学时代才能数次逃课成功。

 

在我离那个地方还有十六甚至是十七英尺的时候,我从书架上书籍间高低不平的间隙中瞥见一点模糊的、人形的影子。我提起一口气,轻轻抬脚。那个“人”警惕地回头问:“谁?”我沉默一会小心翼翼地回道:“我是这里的工作人员。”那个人,或者说是少年也不为过(我听他的声音很年轻)似乎是松了一口气:“原来是A先生啊……我是佩格萨斯啦。”

 

我惊讶之余走出书架的掩护,发现坐在灯光下的那个结实的棒小伙正是我的旧识。“佩格萨斯!”我忍不住喊道,“你怎么回来啦!”壮得像小牛犊子的男孩挠着后脑勺爽朗地笑着:“只是回来看看。A你过得怎么样?”我?我当然很好了。虽然很累,但想起为了家庭也在努力工作的妻子我现在正承受的压力便不算什么了。还有余力再战上几十年也不止哩!

 

还没说上几句佩格萨斯就转移了话题:“不过,A,纱织小姐——就是那个我经常陪着来的那个很漂亮的大小姐,她还有过来吗?”真是劣质的交流,不过这的确是他的风格——像刺猬的刺一样直来直去的。

 

“有的哦,”我露出善意的微笑,“纱织小姐吗?她经常来哦。上个周还从我们店里买了一本俄语书。”他听后沉默了一下,然后迟疑着开口问:“那她看起来如何?你……算了。”

 

我当时很惊讶,他难道没有去继续履行保护那个大小姐的职责吗?在我看来,诚实如他根本不可能会背弃承诺。但却问不出口,可能是有什么不太方便说的原因吧。我如实回答:“眼睛明亮有神,面色红润,两颊像苹果一样饱满,看上去健康又快乐。”他舒展了眉毛,脸上却是一种奇怪的、欣慰快活与失落夹杂在一起的表情。“啊啊,这样吗……那就好。”

 

“是的。看你的样子这中间似乎发生了不少的事情。”我走过去坐在他的身边,随手拿起几本被他拿下来放在地上的漫画书,做出一副要发怒的样子:“要爱护书籍啊小子!”那家伙居然只是挠了挠头发嘟囔那只是漫画书而已!只是漫画书而已!抱歉,作为一名书店员工我实在是忍不住多说几句。

 

“是的。的确发生了很多事情。”佩格萨斯在这一瞬间透露出来的气质像是一个经历了许多的成熟的男人,而不是那个只有一腔热血的单纯少年。“那么,”我耐心问他,“你为什么要到这里来呢?今天正好我值夜班,有很多时间。你可以将你的困惑说给我听。我的嘴可是很牢的。”那个少年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哦哦,没想到A你还有这么可靠的一面。”

 

我略有不满地咂咂嘴。佩格萨斯沉默下来,垂下眼睛看着地面。

 

说来也奇怪,我竟感觉佩格萨斯和那位大小姐在某些方面有了微妙的重合。是什么呢?我蓦然想起,上周的纱织小姐付款时,曾以一种奇怪的温柔眼神看着我,问:

 

“您对现在的生活感到幸福吗?”我忘了我的回答,只记得最后她说:“如果他还在,听到您的话他一定会觉得很开心。”

 

是的,没错。就是那种饱经风霜的温柔。我曾在我的祖母身上看到过,那种相似又不尽相同的神情。但那位小姐的脸上所透露出的神情却不仅仅止于此,那真是复杂极了。她嘴里的那个人,关系与她一定很好。

 

他沉默良久,久到我以为他已经进入梦乡。他讲述了自己的故事。要我说那真是个好故事,但在那家伙跟喝白开水没什么区别的平淡语气下就只能算个很平常很普通的故事了。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个与姐姐相依为命的孤儿,在与姐姐分离之后他踏上了不断训练自己的路程。为了找到姐姐,他答应了某个集团举办的格斗比赛。在接连不断的战斗中他有了可以以性命相托付的兄弟与挚友。然而战斗一旦开始便无法停止,他只能不断地前进、前进、再前进。昔日的青梅竹马曾指责他们他所认定的事物,认为他们失去了“享受青春的愉悦”。“但是,”穿着红色T恤的少年抬头看向窗外的星空,眼睛在明亮的日光灯下熠熠生辉,“我们同样在享受,只不过与平常人不同罢了。顶着时髦的发型、穿着流行服饰在街上漫步、参与应酬、与情人乘车到海边兜风……对周边的事物漠不关心、把认真勤勉当作落伍、只求自己足够耀眼醒目,真的就是享受青春吗?放弃为人原有的特质,盲目地追求流行或个性,这样的行为反而算浪费青春年华吧……而我们身为这个浩渺宇宙中的一个渺小生命,不断燃烧着心中的小宇宙,比起那些人来说,我倒认为我们活得更加充实。我应当勇敢地活下去,不止背负伤痕,还要超越它,变得更加强大……何况我还没找到我的姐姐,在那一天来到之前,我是不会放弃的。”

 

我惊讶于他的思想的厚度,那不像是寻常他这个年纪的少年所拥有的。我诚实地说出自己所想:“这可真不像是你这个年纪能说出来的话。”

 

他摸摸后脑勺,笑容明亮干净,诚恳地说:“但我的确就是这么想的。”

 

“那么,继续加油吧我的朋友。”我拍拍他的肩膀,“不过话说回来,‘小宇宙’是什么?”

 

“A你不知道小宇宙吗?明明就住在雅典娜庇护最为强力的地方……”

 

“嘿佩格萨斯,小宇宙到底是什么?我为什么要知道?”

 

“啊啊,虽然很想解释,”他无奈地摊摊手,神色似乎是松了一口气,“但我实在没时间了。”

 

“那就下次?”

 

“嗯……大概,如果有机会我还会来的。”他打着哈哈,“A你可是难得没有把我赶出门去的书店员工。”我突然就想像邻街书店的菲尔先生一样挥着大扫帚将他赶出书店——这几条街的书店就没有没被他蹭过漫画看的,如果不是在他身上看到了我侄子的影子我是绝对不会瞒着老板对他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他站起身来拍拍裤子,挥挥手中的漫画,爽朗地笑着:“虽然落了很多期没看,但这期真的是精彩极了。谢了,A先生。”

 

“那么,再见了。”

 

“啊,再见。”我条件反射地答到。看着他的背影,那位有着明亮的绿眼睛的小姐精致的面容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直觉告诉我我抓住了什么:“佩格萨斯,你要不要考虑去看一眼纱织小姐?她很怀念你的样子。”

 

穿着红色T恤的少年左手插在裤兜里,挥动右手做再会的手势穿过玻璃门,消失在盛夏深夜的大街上。

 

“只要她好就很好了。”

 

我跑去门口确认玻璃的完好,不过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待我再次抬头,空旷的街道上已没有那个少年的身影。昏黄的路灯下马路对面几个醉汉勾肩搭背地摇晃着手中的啤酒瓶吹着不成调的口哨,有女郎从街道这边匆匆掩面而过,住在旁边二楼的一个主妇探出头来厉声制止醉汉的吵闹。

 

风铃晃动,有清脆的声音。

 

 

 

终于肝出来了,大概还会继续改。中间隔得时间有点长,文风emmmm

写完之后才想起来圣域好像不允许圣斗士候补私自出圣域orz请原谅我 

话说星矢真是被我崩到外太空去了

越写越觉得我有可能成为星矢的亲妈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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