鸽型未知生命体

2023年更新计划:填坑
从挖坑不tian到填坑,我成长了!

ao3:unknownwhere
wp:defeatweird

【刀剑乱舞】怦然心动十五题

前五题

蜂须贺x女审神者

自家本丸自家刀

出题的那位太太找不着了无法艾特

1收起刀鞘的动作

 眉眼俊秀的青年神情凛冽肃杀,浑身上下带着股抹不去的金戈之气。他收刀,动作干净利落,不失雍容优雅。随着雪白的刀刃渐渐藏于鞘内,蜂须贺长舒一口浊气。

金色的甲胄在夜色下反着微微白光,他稍稍侧首,碧绿的眼眸里还隐隐有着未曾散去的戾气。但语气却是极和缓的,像是在春夜穿过院中层层夜樱的风,寒且柔。
    
 “主君,我们回家。”
     
     
     
     

2樱花雨中的第一面(刀变人形)

     由于我听政府工作人员介绍说那振藏于蜂须贺家的虎彻真品的付丧神是如同传说中的穆先生一样的紫发碧眼身着金甲,所以在五振初始刀中直接略过了广受同批入职的同事们喜爱的加州清光山姥切国广等刀,选择了他。

     待我将手靠近刀剑本体唤醒他时,大蓬大蓬的樱花在金色刀拵四周绽开,浩瀚且锋锐的灵力拔地而起,掀起一场声势惊人的风暴。我站在风暴中央纹丝未动,灵力风暴紧贴在我的皮肤表面,却并没有对我造成除了视觉阻碍以外的影响。宽大的衣袍被气流鼓起,在粉色的花瓣中像开水一样翻涌不止。然而我却已经无暇再去想那些万一没有给那些活了上百年的精怪一些好印象怎么办这种问题了,因为他已经在我眼前从容地拨开重重灵力漩涡降临现世。

     与传闻中无二的紫色长发与金甲,如白玉般温润洁净的皮肤。先是一个隐约的轮廓,继而逐渐饱满充实。仅仅一眼,我便已经知道,他是他,穆先生是穆先生,两人除了着装与发色眸色便再也没有什么相似之处。我内心不免怅然,却依然注视着他的身影。我们在日后将是将背后相托付并且一起战斗的战友,互相尊重是最基本的礼仪。

     那个青年抬眼,眼神温润,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意。“我是蜂须贺虎彻,作为蜂须贺家祖传的刀而得名。”他声音清朗干净,右手置于胸前左手放于刀上,介绍道。
     
     
   
3临别时回眸一笑

     紫发青年披坚执锐,站在院中。同队不乏如三日月宗近这般容貌昳丽衣着华丽实力更为强劲的付丧神,然而他在我眼中却依旧是最显眼的一个:身姿挺拔修长而飘逸,神色从容坚定,眼中笑意盈盈如一汪碧水。

     “祝,武运昌隆,平安归来。”我那天身体不适,只能扶着柱子立在檐廊下为他们佩戴御守在阵前送别。战事吃紧,审神者却因为身体原因不能上战场,这不得不说是我的失职。

   那日是蜂须贺作为队长带队出发前往延享四年的江户。临行时,他回头对我笑道:“必将胜利为您双手奉上。”笑容温和坚定,是独属于虎彻真品青年的、富有活力的张扬骄傲。
     
 
     

4在你面前更换内番服

     蜂须贺虎彻将护甲一片片卸下,褪去战斗时的风衣,露出结实精壮的胸膛。流畅的线条在腰处收缩,再往下便隐藏在贴身的裤子中。那裤子又是极贴合他的身体线条,勾勒出两瓣紧实的臀肉。一双洁白修长的手掌搭在裤腰上,将下未下。我眼神忍不住四处乱晃,就是不肯正眼看自家近侍那白花花的肉体。明明在现世的时候夏天小区里有不少赤着上身的男性,电视网络上也见过许多男性的身体,但都没有给我这种面红耳热的感觉。只有他。只有他!

     他似乎轻笑了一下,也像是嗤笑于我的纯情。但这哪里能怪我,天朝的学生又不像霓虹的学生一样开放,十五六岁就可以结束童贞。我羞恼地抬头,却见蜂须贺已经大体穿好了内番服,只剩腰带还未束起。他看我抬头,挑眉,似笑非笑。我只能捂胸口做西子捧心状:好,好漂亮!不愧是蜂须贺!

     他从从容容地把腰带束好,羽织堪堪披在肩上,衣襟也不过是稍稍一拢露出一线胸膛便向我走来。我强自镇定地注视着他。蜂须贺在我面前弯腰,清俊的面容贴近我的眼睛。“那么,”他压低嗓音开口,眼神里浅浅的笑意温暖了虹膜冷绿的色泽,“您还满意您所看到的吗,主君?”
     

      “肌肉不错,腹肌只有六块?少了点。”
     蜂须贺沉默一瞬,复而低头看了看,抬头一本正经地回道,“其实是八块腹肌。”

     
    
   

5第一次近距离手入

     蜂须贺第一次出阵归来满身是血,全身护甲与风衣尽数碎裂,模样狼狈至极,却无损于他的清俊优雅。

     “啊啊,受伤还真是重啊。”他因为伤在腿上只能伸直双腿任由我坐在他身旁为他手入。由于战场初初开辟,战事尚未吃紧,我还可以磕磕绊绊地为他按照传统的为刀剑手入的方式来一遍。待到日后刀剑付丧神们逐渐苏醒,战场也慢慢开辟完毕之后,我便不会有那么多时间一个个的亲自手入只能拜托刀匠摆好材料由我直接将灵力灌注进这个房间。

     我小心翼翼地进行手入,即将结束的时候余光无意间扫到了他的脸。看到他的表情,我不由得一愣。青年身上的伤口正在慢慢愈合;淡紫色的眼睫低低地垂着,覆盖在那双如春日初生的青草般的碧绿眼珠上,像停驻在花朵上的蝴蝶。这时以青年模样降临于世的付丧神褪去了刚刚获得人身时尚未收敛好的、金属般锋锐的气息,温柔清冽如后山春天解冻的溪水。像春天的太阳,我这么想。

     他,是活着的。是有着碳基生物的躯体、智慧生物的思维的独立的生命体,而不是别人所说的单纯的战争机器或者自我意识薄弱的依靠审神者而生的精怪。我第一次有了这种意识。

     我不能以纯粹的对待一件工具的态度对他们,也不能以完全看待人类的目光注视着他们。如何保持这种平衡,将是我在战争之余所必须要考虑并且要做到的事情。

     我该怎么做?我没有前人的教训和经验可以吸收,每个人的本丸都是独一无二不可复制的。我只能摸索前行。
     
     

评论
热度(28)
©鸽型未知生命体
Powered by LOFTER